第(2/3)页 也就是吴亡不知道王咸之现在的想法,不然的话,肯定会叉腰自豪地亮出自己的魅力值。 让她知道马上归零的魅力值是种什么体验,他确实没有遇到过会对自己产生好感的NPC。 难道被NPC敌视不是常态吗? “你还记得吗?我问你对于我的了解,你只说了很片面的东西,并且表示自己是森林里的野兽,光是为了活下来逃脱猎杀就拼尽全力了。” “那请问,这种情况下——” “你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么多关于一个私盐贩子的事情?你甚至还他妈能解释私盐对于城堡经济和王宫权力的危害,活脱脱跟个经济学家似的,这时候你怎么不像个野兽了?” “除非,你本来就不是野兽。” 污染魔听到吴亡这番指控。 微微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。 却被吴亡立马打断。 用【猎魔枪】指着他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:“如果你还要继续演,那你就应该表现出对这把枪的害怕。” “然后听一听自己那漏洞百出且生硬的剧情推动手法。” 那黑洞洞的枪口让污染魔立马闭嘴委屈巴巴地趴回地上。 如果他此刻不害怕猎魔枪的话,岂不是就证明吴亡说对了? 所以,无论是真的害怕还是死鸭子嘴硬,他都不能站起来开口狡辩。 “很好,那咱们又说说刚到塞哥城堡时,向我兜售黄牛票的少年、向我解释大型宠物豢养证的卫兵,以及向我介绍综合格斗表演的家伙。” “他们的宣传太疯狂了。” “几乎是试图从各种角度向我暗示——砸瓦鲁多就是灵灾玩家。” “哥们儿,高端的骗局不是这样做的,你应该让我从蛛丝马迹间自己去找到证据,人只会相信自己判断出来的东西,而不是别人递到面前的毒苹果。” 说到这里吴亡甚至还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 就像是一个诈骗组织的干部看着自己手底下的新人在干活儿。 口才话术上几乎就差把骗子两个字刻头上了,那种无奈和咬牙切齿简直不像演的。 旁边的王咸之已经接受自己的名字被这家伙疯狂取外号了。 “当然,我更没有想到相同的破绽你能暴露两次。” “仔细想想,你除了现在叫过我【小子】以外,在塞哥城堡内还用路人的角色谩骂过我作为男人没担当对吧?” “其实那时候我就想跟你跳脸了,但还是忍住想要先验证一下,整个世界的剧情是不是真随着我们去往各地而改变和运转。” “现在很明显了。” “这整个荒原上只有两种角色——玩家,以及主持人!” “你在考验我们能否察觉到全世界都是你的化身,对吧?” 可接下来未亡人这般疯狂的话语让王咸之感到头皮发麻。 她从未设想过整个世界的路人都是【主持人】。 那岂不是说这个副本所有玩家都跟《楚门的世界》一样?被圈养在一个完全由别人创造的综艺节目之中? “灵灾欢乐秀……欢乐秀……” “这就是一场综艺节目!” “他们是在筛选节目嘉宾!” 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—— 谁是观众? 虽然思维速度稍微慢了吴亡一些,但王咸之现在也是反应过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了。 表情也变得更加难看。 她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像是小丑一样是在给某些观众表演。 无论是为了攻略副本做出的一切尝试,还是对察觉到未亡人到来后,自己死期将至的落寞。 全是别人的茶后谈资。 这种感觉很不爽。 “好了,我的证词已经说完,请你开始自己的狡辩吧,当然,前提是你能推翻我现在的证明。” “否则,哪怕是王咸之被抹除后,我也不会改变现在的想法。” 吴亡轻点太阳穴的手已经停了下来,放在自己胸前双手交叉一副坐等好戏上演的姿势。 猎魔枪被他丢到一边完全没有理会了。 嗯,这沙发坐起来很舒服。 材质感觉比筱筱家那种昂贵高级的沙发还要柔和,简直就有种不想再站起来的冲动。 按理说现在污染魔已经可以站起来进行辩驳了。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。 反而是缓缓抬起头将目光与吴亡进行对视,此时污染魔眼中那种动物的野性已经完全褪去。 剩下的只有如大海般的深邃。 仿佛一个见证过无数人生的古老哲学家,正在思考接下来的路何去何从。 最终,他深呼吸叹了口气。 开口也不再是那种嘶哑咆哮的声音,反而是一种轻浮到与眼神中的深邃相差甚远的年轻感。 “哈哈哈!精彩!精彩!” “确实,从你的眼神和灵魂上我都看不出任何的动摇,我也相信你是真将全世界都当做自己的敌人了。” “无论接下来我对故事做出如何修补,都不会改变你的信念,你成功看破了这个虚拟世界的本质。” “难得遇到一个思维逻辑如此优秀的嘉宾,今晚欢乐秀的入选名额就给你一个位置了。” “我个人很喜欢你的毒舌风格,希望你能给观众老爷们更多的惊喜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