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春姨娘笑着跪下,“奴婢喜欢,奴婢以后就叫小珠。” 戴容容马上高兴了,“那小珠你下去好生养着吧,养好身体也好来服侍我和老爷。” “是,小珠遵命。” 待喜鹊将春姨娘扶回迎春居,喜鹊才道,“您怎么那么听那个小贱蹄子的话,就不用搭理她,老爷根本就不待见她。” 春姨娘笑,“跟那样的人置气干什么……”她早晚得死在我手里! 最后一句话春姨娘没说,但是喜鹊已经在她眸里看到了狠戾之色。 喜鹊冷冷打了一个哆嗦,她觉得春姨娘和博宗少爷都变了,就像换了一个人。就像刚才,若是以前博宗少爷早就一头撞过去了,可是现在…… 喜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顾家怕是要变天了。 声声:是钮祜禄·春吗?不,你还不够格。 春姨娘一连病了几日,这晚顾博宗做了噩梦,他又梦见被人牙子掳走的一幕,他第一次逃跑被抓回,他们就打他虐待他,那一次顾博宗才知道什么叫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 当他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时,却见春姨娘正在温柔拍着他,“那是梦,是梦,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离开顾家。” “该离开的是他们。”春姨娘说这话的时候,眸子全是冷意,就好像深不见底的寒渊。 戴容容在府上也没事,她便想着来搓磨搓磨春姨娘,“小珠,小珠在不在啊,小珠……” 春姨娘赶紧出来,“请问容容姑娘有什么吩咐?” 她是笑着,明明笑的温煦,但戴容容总觉得心里发慌。 “我的鞋脏了,你帮我擦擦鞋。”戴容容早就想好了理由。 春姨娘连犹豫都没有,马上半跪下来用衣袖给戴容容擦鞋,还擦的特别卖力。 这和戴容容想的完全不一样,她以为春姨娘死活不从,还会和她大打出手呢。戴容容一时都恍惚了,这时,她又对上春姨娘那溢满笑意的眸子,“容容姑娘,您看是否可以,不行我再帮你擦。” 戴容容忽然冷冷的打了个寒颤,虽然她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,但是那种恐慌感就是无由的自心底升腾起。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,离开了迎春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