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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军沉着脸看着薛明毅说道：“所以你就因为一些无稽之谈杀害了那么多人？”

    薛明毅面带微笑，缓缓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不能说杀吧，只能说这些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的情况基本雷同，所以这些都是薛明毅在网上筛选之后才选上的名单，他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，可是他并不清楚自己所做这些事活生生的毁了几个家庭，或许这些他也有想过，只是没有继续深入了解而已。

    薛明毅感觉自己就是神，在这种自我陶醉和自我催眠中，薛明毅由这种心理变成反社会，以毁灭社会的人格存在这个世上，他的作案手法也十分简单，先是跟踪，然后趁着被害人不注意的时候，用乙醇迷晕对方，把被害人杀害在公共厕所里，杀死之后，就在现场留下字母的符号。

    薛明毅说完，就发出怪笑的声音，笑了两声之后，游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他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大，就连一旁的陆军也感受到了，陆军死死的拉着游佳，生怕他做出不合理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游佳强行压住内心的怒火，然后对着陆军缓缓的摇摇头，表示自己不会冲动行事。

    薛明毅看到游佳没有立即暴怒，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，然后说道：“我一直以为你在安仁伟嘴里最聪明的人，最厉害的神探，我看也不过如此，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，你们怎么可能会抓到我呢。”

    游佳盯着薛明毅的脸，看了很久，突然笑了，原本死死压抑的怒火也突然消失了，就好像他刚才并没有生气一样。

    游佳笑着问道：“你想激怒我，激怒我很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薛明毅看到这个样子的游佳，先是一愣，随即他原本满不在乎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，两个人对视了很久，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隔了很久，薛明毅率先移开了目光，低下头，有些颓然的说道：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，问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薛明毅没有抬起头，他似乎像认命一般，等待着游佳他们的问话。

    薛明毅的交代十分彻底，六起凶杀案的作案过程，作案细节，包括他为什么杀人，他都说的非常清楚，这里面有很多细节都是游佳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调查到的。

    不过还有几个疑点就是薛明毅的高浓度的乙醇是从哪里得来的，还有就是死者的死亡地点为什么都是在公共厕所，更重要的是那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“你作案的乙醇是哪里来的？”游佳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些玩意儿啊，我最早之前在一家纹身店工作过，在那里地方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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