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彻都说她不过敏了,祝卿闻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挂好输液的药水,祝卿闻才松了一口气。 容彻太紧张林清欢了,所以搞得他也心惊胆战的。 林清欢现下已经睡了,容彻也有些不舒服,跟着祝卿闻下去,倒了杯水把药吃了。 祝卿闻倚在门框上看着容彻,最终猝不及防的笑了:“你不在家,你媳妇就折腾成了这样,你放心的下吗?” “你说呢?”明知故问! 怎么可能放得下,天天都想着她,工作都没办法静心。 祝卿闻笑了两声,跟着容彻出去,边走边道:“我路上碰见沈风砚了,他刚是不是来过?” 提及沈风砚,容彻手里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。 祝卿闻原本就是开玩笑,想问问怎么回事,但见容彻发这么大的火,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了。 容彻背对着祝卿闻,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着。 祝卿闻扯了扯嘴角,轻咳一声,随即小心宽慰道:“他那人就那样,你别搭理他,换谁都想不通他这么折腾到底是想干嘛。” 毕竟,林清欢与容彻已经成定局了,沈风砚再怎么折腾,也不可能改变什么。 虽然…… 祝卿闻欲言又止。 然而,片刻后,容彻深舒了一口气,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。 而祝卿闻,莫名被容彻的这一声轻笑惊得后背僵直。 不过很快,容彻嘴角扬了扬,信步走到客厅沙发坐下,祝卿闻稍有些犹豫,不过,最终还是跟了过去,什么也没说,走到容彻对面坐下。 容彻戒烟了,但现在却十分想抽烟。 回来的时候虽然手里拿着烟,但却没抽一口,放着燃尽的。 可是现在,他却十分想念尼古丁侵入肺腑的滋味。 客厅茶几下面的抽屉里便扔着一包烟,拉开抽屉,拿出香烟跟打火机,悠闲的点燃,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,骨骼分明的手指清闲的夹着香烟,抽了一半,才缓缓道:“我知道,即便你刚才那话是向着我的,但心里还是觉得,我才是那个夺人所爱的无耻小人。” 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就是……” 就是事情做得有些不地道而已,也没到无耻小人这种地步。 但,看着容彻满脸惆怅,祝卿闻最终也没再说了。 他不说,容彻反倒越发了然,轻笑一声,随即深舒一口气,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:“如果我说我很无辜,很委屈,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。” 祝卿闻沉吟片刻,随即什么都不说了。 的确不信。 且不说容彻从不来没让自己委屈过,再者说,即便他真的委屈自己,也未见得愿意让人知道,或者说,愿意说出来博人同情可怜。 容彻深吸一口气,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,好久都没说话,随即起身去酒窖里拿了两瓶红酒出来。 祝卿闻看着都觉得脑仁疼:“你家里已经病了一个了,你还要把自己折腾病了才甘心?” 容彻没理他。 祝卿闻才说完,就听着外面外面传来欧屿的声音:“哟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,你今天怎么在这儿?” 第(2/3)页